白露白鹿

论如何追到玉离经(八十五)

写在前面:之前因为考试一直没有更新十分抱歉,非常抱歉。

  

   自从开始带娃之后,日子突然变得有些悠闲起来。因为带娃并不是很需要自己上手。四个奶妈婆子嘴里倒是说怕自己劳累,手上把孩子看的严严实实的,多看两眼是又咳嗽又挤眼生怕自己不走。


  你这是生怕我不干活啊,应无骞你跟我是有多大仇。长生暗戳戳想着。突然之间,尹长生好像没什么干活的欲望也不想看那波婆子奶妈的嘴脸。趁着空当去了云归山,看着山壁之上那道巨大的剑痕不由得回忆起当初他一剑证道时脸上遮不住的笑容,突然地,生出那么一点感慨。思之所至,尹长生忽然运起宝剑朝山壁上的单锋剑痕划去。


  一瞬之间熟悉的寒芒就直晃晃的刺了过来。尹长生从容不迫的避过托剑迎了上去,刀剑铿锵在刹那间已过数声,再凝神尹长生已经手持长剑站在原地。尹长生收了剑轻轻舒了一口气,现在是可以确定邃无端确实在山壁之中,看来墨倾池没有骗人。等等,我刚才是在怀疑墨倾池吗?尹长生忽然怔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到了寻常之中,古人常说论迹不论心,论心无完人嘛。


  在回去的路上尹长生看见一个身影鬼鬼祟祟的从云古道渊出来,一幅喜不自胜的样子,仔细一看竟是将门飞猛。

“你在这儿干嘛呢。”尹长生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差点没把将门飞猛魂儿吓出来。

“你吓死我啊,神出鬼没的做什么。”将门飞猛咋咋呼呼的拍了拍胸脯,语气冲的差点把尹长生耳朵给震聋了。


  “抱歉抱歉,将门大哥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吧。”尹长生又恢复了平常的样子,笑嘻嘻的抬手告饶。


  “算了算了,懒得和你计较。”将门飞猛不耐烦的摆摆手,“你来此做什么。”

  


  “送材料啊,还能做甚。”尹长生举了举手里的简牍,一脸理所当然,“你来干嘛,不是一直看不上他们嘛。”


  “我当然是……”将门飞猛似是想到什么猛地收了声,“当然是有事啊,问那么多做什么。”


  “好吧。”尹长生耸耸肩,识趣的换了个话题,“玄凌苍还好吧,我听掌教说希望玄凌苍戴罪立功,应该回去了吧。”

“那是自然。”将门飞猛倒是显得异常的兴奋,“掌教可是答应我了。”


  “这样啊,那真是太好了。”尹长生也很高兴,“话说你们取蒙昧圣卉实在凶险,你可无恙?”


  “我命大,被剑非刀所救,在流苏洞天避过一劫。”将门飞猛一提起来就气的捏紧了拳头,“荻就没那么好运。”


  “他怎么了吗?”尹长生眼露关切,急急追问。


  “他……不知被谁所救,但也重伤濒死。”将门飞猛长叹一声。


  “这……我本应亲自前往,但……”尹长生惋惜的叹气,“还请代我致意。”


  “没事儿,我先走了。”将门飞猛摆摆手,不愿多谈就离开了。


  这下轮到尹长生头大了,收起做戏的文件慢慢悠悠的往回走,看他那个高兴劲儿应该是崇玉旨答应了什么,可若是相谈应该也是玄真君或是楚遗才对绝对不可能是他。那么就是私下的事情,而且是应该与玄凌苍有关的事情,甚至是能让将门飞猛认为崇玉旨松口答应放人一马的事情。等等……他说他在流苏洞天,那就可能会看见那名女子!好家伙啊,崇玉旨不会是想拿捏剑非刀吧。尹长生打了个寒战,心里对崇玉旨的无耻程度又多加了几丝佩服。而在不远处,一抹红色的影子也悄悄离开了。


  等尹长生回去之时万堺大门已经紧闭,处处透出一种战前紧张的安定。墨倾池倒是依旧分外悠然的样子,看样子已经做完了战前的动员,见尹长生回来了墨倾池默默递给了她一封信:“应无骞的。”


  “真是,一天天的深怕我闲着。”尹长生毫不顾忌的在他面前拆开信封看了几眼就递过去了,“我还是老地方看着,打架你加油。”


  墨倾池只是扫了一眼就将信纸爆了个粉碎:“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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